陆薄言走过去,已经睡得差不多的苏简安恍惚听见响动,睁开眼睛,朦胧中见是陆薄言,笑了笑:“你回来了啊?”
她从他腿上跳下来,走人。
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熬到蛤蜊张口的时候,米粒也已经入口即化,砂锅上面浮着一层发亮的粥油,下面的粥晶莹剔透,咕嘟咕嘟的声音把海鲜和大米的香味蒸出来,溢满了整个厨房。
陆薄言说:“你要这么理解,我也不反对。”
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
“那……活动策划我不改了哦?”半晌后她才不确定的问。
“庞先生打电话告诉我你被绑架了,我能不来吗?”苏亦承上下仔细看苏简安,“有没有受伤?邵明忠兄弟对你做什么了?”
苏简安明明转身就可以跑的,可陆薄言目光危险,她就是没有那个胆子,只能低声说:“我不想看医生。再说,那不是病……”
陆薄言定了定神:“15分钟后。”他上楼去换衣服了。
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
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咖啡厅的。
苏简安无语,现在的保镖都这么……活泼吗?
一室一厅的小公寓,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,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你先坐会儿,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。”
时隔这么多天,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。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